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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楚笑晨犹豫了一会儿，到底还是将电话接通。

    “卓老师，您起得这么早啊！”

    电话那头，卓然的声音很清明，不知道是没有睡还是早就已经睡醒，“你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挺好的，小韩的手术也很成功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呢，没有受伤吧？”楚笑晨忙问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卓然笑了笑，“没事。”

    楚笑晨沉默了，一时间，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
    电话那头，卓然却已经笑着开口，“其实没什么，如果不是你，换做别人，我也会这么做的。”

    楚笑晨是聪明人，自然明白他说这话的用意。

    “卓老师。”她犹豫了一下，到底还是开口，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很恨洛峻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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