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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想到飞机上，卓然在纸鹤上写的“对不起”，再联想到他之前在乔家对她说过的那些话，楚笑晨的语气不由地变得迟疑，“难道他……他想要帮我们？”

    “从眼下的情况来看，有两种可能！”洛峻用手中的签字笔轻轻地点着屏幕上的邮件，“第一种，他在暗中帮我们；第二种，他是故意发来这些邮件，混淆我们的视听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楚笑晨的眼前闪过卓然的脸，“如果他真和想要针对你的话，那天为什么要提醒我，林向晚要杀你呢？”

    “如果我死了，你会原谅他吗?”洛峻反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不会。”楚笑晨不假思索的答道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他才不能让我死……”

    楚笑晨在电话这头握紧听筒，“你的意思是说，他故意假装帮我，想要骗得我的信任？”

    “我这只是推测，也许会是另外一种……”洛峻听着电话那头楚笑晨有些起伏的呼吸声，“笑晨，你要知道，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，为了不出现差错，我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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