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种明知道自己就要死,却被吊着最后一口气的感觉,简直比死还折磨人。 高蒂实在受不了了,“冷子墨……你开枪啊!” 冷子墨蹲下身,“求我!” “我……”高蒂咬着牙,“你休想!” 冷子墨没有说话,只是抬手将枪收起来,向洛峻伸过手掌。 “刀给我!” 洛峻立刻就伸手向他送过一把刀来。 冷子锐立刻笑出声来,“我怎么忘了呢,还是用刀来得有趣,把刀从肋骨缝刺进去,然后一点点地将心肌割断,那绝对是最痛苦的死法。” 冷子墨用刀轻轻地滑过高蒂的胸口,“是第几根肋骨?” “第六根!” “不可能,肯定是第七根!” “什么呀,要我说是第五根!”冷子锐看看宋队,“宋队,要不……您也猜猜?” 宋队一笑,“反正直升机过来还要好久,要不……挨根试得了?” 一句话,几个人都笑了,就连冷子墨也是轻扬唇角。 第(2/3)页